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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协一级作家赵丽华的梨花体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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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6 16:41:00 |显示全部楼层 |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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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丽华短诗

磨刀霍霍

先用砂轮开刃

再用砂石打磨

再用油石细磨

最后用面石定口

这位来自安徽的磨刀师傅

态度一丝不苟

手艺炉火纯青

我掂着这把寒光闪闪的刀上楼

楼道无人

我偷偷摆了几个造型

首先是切肉

然后是剁排骨

最后是砍人

小令

每次醒来

你都不在

月光如水

夜里

你睡不着

你穿着睡袍来到窗前

你抱着双膝晒了会儿月亮

你感慨说月光如水啊

你又感慨说照缁衣啊

打雷了

声音很大

像是从头顶炸开

我一定有罪恶

在屋子里

也藏不住

观雨

突然

天整个黑了

之后电闪雷鸣

之后大雨倾盆

我想到干涸大地,久旱逢雨

我想到天男地女,疯狂交媾

我想起我早年的NB诗句:

“当大地斜起身子,

这些水会不由自主地流向大海。”

切洋葱之歌

亲爱的洋葱

我在为你哭泣

重生

我不是我母亲生我的那一刻诞生的

而是在岁月磨砺中一次次诞生了自己

命运的每一次劫杀

都使我重生一次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亲爱的傻瓜

天下武功第一的欧阳锋

竟然被郭靖用计活捉

他百思不得其解

对郭靖说了这样两句话:

“你知道我平生最恨什么吗?

我最恨落在傻瓜手里”

风沙吹过……

风沙吹过草原
风沙吹过草原的时候几乎没有阻挡
所有的草都太低了
它们一一伏下身子
用草根抓住沙地

风沙吹进城市
风沙终于吹进城市
在城市的街道上
它们飞奔
步伐比行人还快
它们遇到混凝土建筑
遇到玻璃幕墙
它们一路地往上吹
带着情绪往上吹
在最高的楼层
呜咽的最厉害

风沙吹过我居住的城市
向南一路吹去
风沙还将吹过我
吹过我时
就渐渐弱了下来

广寒宫

我们遇上了悲伤的生活
但我们也得到了足够的安慰
你擦着我的眼泪
你说: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
就是把这台拖拉机的柴油
换成汽油
这样它的震动就会小一些
它喷出的黑烟
也会少一些
那样我们就可以开上它
去广寒宫玩了

一个人

一个人与众不同

一个人离经叛道

一个人加快自己的脚步或者停下来

他脱离了大多数

他与普通群众拉开了距离

我想他的命运有这样两个:

或者被狂热而盲从的人们推上圣坛

或者被狂热而盲从的人们踩在脚下

死在高速公路

有一天我会死在高速公路上
像一只鸟

那些穿黄色背心的清道工
会把我拾起来
抚摩我的羽毛
让我在他们手上再死一次

铲车

它抓土
伸着胳膊
张着大爪子
动作迟缓、夸张
它一抓就是一大铲
它抓住后就一古脑倒进
拖斗车里
它接触最多的
除了地上的土
就是拖斗车了
还有冷漠的世界在它的外面
滚烫的汽油在它的里面

流言

流言像扬花一样飞着

我伸出手掌

抓住了其中一片

感到它没有丝毫分量

但是在街上

它眯乱了那么多人的眼

华夏里3

华夏里3栋
在一个夜晚
悄悄发力
它费了很大力气
从地基里拔出脚来
向外移动
起初是笨拙的
试探性的
蹑手蹑脚的
它肯定以为大家都睡了
以为没有人发现这个事
胆子就逐渐变大
后来它竟然飞起来了

我想明天天亮
华夏里2栋和4栋
会惊讶的大叫
也许故做不知
乘机向中间歪斜一点点

想着我的爱人


我在路上走着
想着我的爱人
我坐下来吃饭
想着我的爱人
我睡觉
想着我的爱人

我想我的爱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爱人
他肯定是最好的爱人
一来他本身就是最好的
二来他对我是最好的
我这么想着想着
就睡着了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亲爱的

那时候我也老了

我还能给你什么呢?

如果到现在都没能够给你的话

朵拉·玛尔

她平躺着
手就能摸到微凸的乳房
有妊娠纹的洼陷的小腹
又瘦了,她想:“我瘦起来总是从小腹开始”
再往下是耻骨
微凸的,象是一个缓缓的山坡
这里青草啊、泉水啊
都是寂寞的

你的四周

你的四周是无边无际的空白

你的四周不出现抽象的花朵

抬头看不到天空中的月亮

你静静行走

脚下没有实际的露水

连雾霭和风都是淡的

你在慢慢稀释掉周边的一切事物

你在脱却臃陈

你在逐渐隐身

街道

这条街道被太多的绿树看管着

这条街道夜深时的寂寞让人害怕

我沿着这条街道走,走不到海洋

我放弃这条街道,将寻不到陆地

我几乎是无知的。我走着

试图与这条街道一起变心

这个夜晚……

这个夜晚像一个无家可归的人那样

在黑黑的大地上蹲伏着

他被巨大的委屈笼罩着

找不到出路……

直到天亮的时候

他突然不见了

爱情

当我不写爱情诗的时候

我的爱情已经熟透了

当我不再矫情、抱怨或假装清高地炫耀拒绝

当我从来不提“爱情 ”这两个字,只当它根本不存在

实际上它已经像度过漫长雨季的葡萄

躲在不为人知的绿荫中,脱却了酸涩

他在一一解释,这个词,这个句式

他在用另外一个相近的词,取代这个唯一的词

这就是诗在译中所必然面临的命运

这也是我的命运

这架机器

开始的时候

是我没有仔细阅读说明书

是我把机器安错了

直到用了这麽多年

直到我确定了我要淘汰它

以各自的方式

捕蝇草和猪笼草在用它们不同的方式

捕食着近身而来的昆虫

厚壳蛤也像牡蛎一样依附在热带的海底

等待着那些头脑单纯的浮游生物

大象被狮子分食

猎豹在追逐羚羊

在这个相生相存的世界,我们活着

在不断的兼并与冲突中

内心涌出大的静寂与和谐

生活的大幕徐徐落下

生活的大幕徐徐落下

曲终人散

我肯定是最后一位从观众席中站起来的人

我起身离去

最后看一眼生活

——这被层层包裹的甘蓝

发现它每一层都是一样的

只是越往里剥越干净,越空

我爱听火车的鸣笛声

我爱听火车的鸣笛声

从很远的地方,从半夜传过来

但我想住在铁道边的人们

怕是烦都烦死了

这样的噪音,还带有震动

总是有闲的人在抒情

总是那些无闲的人

在没有选择的生活面前

默默忍受着贫病、羞辱

颠沛流离的命运

昨天晚上我看到月亮

昨天晚上我看到月亮

它隐藏了太多的秘密

秘密从内部将它拨亮

没有秘密的事物注定是暗淡的

热水瓶

一个打开盖的热水瓶

它的热一点点跑出来

它的热一点点跑出来

它的热一点点散尽

直到和空气的温度一模一样了

干干净净

亲爱的你说就是在死的时候

你也会垫在我身下

好使我不致于弄脏受潮

所以我就一直这麽干干净净的了

馒头

一个刚蒸出来的馒头
热腾腾的
白净
温软
有香味
这时候她要恰好遇到一个吃她的人
对于馒头来说
在恰当的时机被吃掉
是最好的宿命

如果她被搁置
她会变凉
变硬
内心也会霉变
由一个纯洁少女
变成一个刻毒女巫
她诅咒要让那个吃她的人
硌掉牙齿
坏掉肠胃
变成猪狗



集中供暖

它们必须像蛇一样
爬过这座城市的地下
悄悄暖着那些冻土
它们必须像蛇一样
直起身子
爬到高层上去
它们必须像蛇一样
粗细不均匀
它们粗起来可以粗的暖气管那么粗
细起来却只能像细的暖气管那么细
并且像暖气管那么弯曲
并且像蛇那么弯曲
但它的滚烫
却远远超过蛇
烫到夹过它的更多事物


  月亮升起来了


  
  月亮升起来了
  月亮不是被人吊上去的
  它看起来很从容
  一点也不急
  一点也不累
  一点也不勉强
  一点也不造作
  一点也不煽情
  一点也不难过



廊坊不可能独自春暖花开
  
  石家庄在下雪
  是鹅毛大雪
  像是宰了一群鹅
  拔了好多鹅毛
  也不装进袋子里
  像是羽绒服破了
  也不缝上
  
  北京也在下雪
  不是鹅毛大雪
  是白沙粒
  有些像白砂糖
  有些像碘盐
  
  廊坊夹在石家庄和北京之间
  廊坊什么雪也不下
  看不到鹅毛
  也看不到白砂糖和碘盐
  廊坊只管阴着天
  像一个女人吊着脸
  说话尖酸、刻薄
  还冷飕飕的


  
  
  大不大,非常大
  
  大成若缺,其用不弊。
  大盈若冲,其用不穷。
  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呐。
  静胜躁,寒胜热。清静为天下正。
  
  如此拽法,我不明白
  生在古代,上吊自杀


  
  月上西楼
  
  我坐在阳台上搅豆豉
  白衣素手
  整个阳台都是
  酵发黄豆、鲜花椒、杏仁、花生米
  和西瓜汁的味道
  有仙女的味道
  有月亮的味道

新侠客行
  
  据说古代的赵丽华不以真名传世
  轻功绝顶
  仗剑天涯
  除非万不得已
  从不出手现身


  
  汽车眼里的路
  
  高速路没有嘴,但我得承认
  它咽下了许多东西
  它还能喝到雨水
  高速路没有嘴巴,这谁都知道
  但我乘坐的这辆汽车有
  因为它能说出简单的、机械的话
  它偶尔也能呻吟、咳嗽、大喘气
  它思想直观
  它不浪漫
  最重要的是它比我看到了更多的路
  看到一条路一直走到黑
  一条路转了个弯
  拐上了另一条路
  一条路在尾随另一条路
  一条路在蒙蔽另一条路
  一条路在靠近另一条路
  一条路从另一条路上分裂出去
  一条路像蛇一样钻入密林
  它的尾巴还露在外面
  一条路像蛇一样钻出来
  浑身披满了潮湿、鬼魅与岚气
  一条路忘了自己的出处
  一条路忘了自己的目的
  一条路在微笑
  一条路在哭泣
  一条路因为爱上另一条路
  而失重
  而交合
  而飞起来
  
  而更多的路在坠落
  更多的路在衰败
  突然地断裂
  并戛然停住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

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


大雨倾盆
  
  窗帘和窗纱被肆无忌惮地冲开
  百叶窗被拍击的一开一合,砰砰作响
  我想起身去关上它怕已经来不及了
  一阵紧似一阵的雷声
  仿佛一群奔马在草原上疾驰
  原本茂盛的草地被粗暴的马蹄踩出一个个凹槽
  靠墙的一排萱草东倒西歪
  可能它们再也站不起来了
  像那些未曾成熟的庄稼
  它们的损失
  将是前所未有的
  所有的凹处都盛满了汹涌的水
  所有的凹处都被砸击的更凹
  我无能为力
  静待大雨倾泻一空
  迷离中写出如此诗句:
  “当大地斜起身子,
  这些水会不由自主地流向大海。”
  
  
吸引
  
  像铁钉和铁屑奔赴磁石
  我迷醉和惊叹于这种吸引
  无法拒绝,身不由己,被拽住,被拽走
  被“啪”地一下粘贴牢
  正极遇到负极……
  
  你听到的多是些半真半假的语言
  顾及面子,或掩饰某种真实
  而肉体和思想并行不悖的话语才是由衷的
  俗世规则和传统观念把你拽开,拽走
  灵与肉搏斗,挣扎,走开
  然后更快地弹回来
  将肉身撞破
  没有人这样告诉你:
  “在你不由自主的时候
  让思想听凭肉体”
  
  你收拾着碎片,若有所悟
  你思考的不会是绝对的真理
  就像屋檐上的水,它硬要滴下来
  就像春雨过后的幼笋,它硬要拱出地面
  就像闪电,它硬要将黑夜撕开
  就像这个女人,她忍不住要给你
  拒绝如此艰难,因为她需要……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亲爱的  
    我肯定也老了  
    那时侯,我还能给你什么呢  
    如果到现在还没能给你的话
  

我坚决不能容忍

我坚决不能容忍那些

在公共场所卫生间

大便后

不冲刷

便池

人    

孤单
  
  到哪儿都一样
  你走到哪儿都是孤单的
  如果你真的遇到你想遇到的人
  你可能就
  更孤单了
  
  
  紧
  
  喜欢的紧
  紧紧的喜欢
  一阵紧似一阵
  这么紧啊
  紧锣密鼓
  紧紧张张的
  紧凑
  紧密
  紧着点
  有些紧
  太紧了
  紧死你
  
  最后一句
  是杀人犯小M
  在用带子
  勒他老婆的
  脖子时
  咬牙切齿地说的
 


  
  时机成熟,可以试一次
  
  我要这样
  持续地
  专注地
  不眨眼地
  意味深长地
  或者傻乎乎地
  色迷迷地
  盯你三分钟
  
  如果你仍然一付
  若无其事状
  我的脸就会
  首先红起来
  


  
  
  黎明
  
  天开始是暗的
  这种暗持续了很长时间
  后来有了一点点白
  淡淡的灰白
  再后来是惨白
  死人白
  再后来像死人擦了粉
  像死人活过来
  
  
  
  事实胜于雄辩
  
  一辆车和另一辆车追尾
  不是一条公狗在嗅一条母狗
  
  反过来也不是


  
  
  我爱你爱到一半
  
  其实,树叶的翻动
  只需很小的力
  
  你非要看看白杨叶子的背面
  不错
  它是银色的
  



  
  杏花开了梨花开
  
  亲爱的,在廊霸路西侧,有几株
  杏花开了
  
  我这么说,没有带任何情绪,没有在抒情
  如果仅仅是在饶舌
  对不起诸位,我已打住


  
  现在我有些想你,以后不会了
  
  还记得我含着你,你的悸动
  还记得我乘着你,你的癫狂
  还记得你挤我到墙上,要把我撞成齑粉
  还记得我整身而退,天空中的星辰碎下来
  还记得我越退越远,你越埋越深……
  

 

小引说:为了认识蓝,必须先认识其它颜色

于是我去认识绿,其实在春天的牛毛细雨里它们更多的表现为鹅黄

接着,在一块干净的石青大理石旁边的矮灌木的粉嫩幼芽上

我还认识了一点点的姹紫与嫣红……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那天喝干红,唱小曲

黑铁木筷子在花梨木桌子上敲节拍

A唱《春闺梦》,程派

B唱《一无所有》,崔派

C唱《雨夜》,陈派

D唱《千里之外》,费派

(众所周知,周派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唱的)

最后E来了,一袭白衣,推门而入

隔张餐桌,与我相望

自称李白,来自唐朝

见我惊讶,就解释说是大唐盛世的唐

而非唐朝乐队的唐

埃兹拉·庞德认为艺术涉及到确定性

而我恰恰总想写出事物的不确定性

比如我刚刚遇到的一对情侣

不久前还如影随形、如胶似漆

现在他们擦身而过,形同陌路,互不搭理

深南大道

亲爱的深圳朋友们

深南大道是你们的

深南大道也是我们的

但归根结底它还是你们的


  
  慢慢呼,慢慢吸
  
  从更远处的梦里看
  那是一片庞大、凶猛的黑云
  占了三分之一个天空
  塌下来
  是纵横无稽的水
  水追着我
  整整一晚上
  我尖锐地叫
  累,就快要软下来了
  
  后来我被救上马车
  我的竹蒿不见了
  车上
  有两个男人
  


  我不能在夜晚的深处醒着
  
  我不能在夜晚的深处醒着
  我不能在夜晚的深处想你
  我不能再向你身边移动半步
  
  我再也撑不下去的冰壳
  只消轻轻一碰,就都碎了
  
  一片一片的冰
  一片一片的裸体

一片一片压痛了夜晚
  


有风吹过

我看到柳枝摇摆的幅度
有些过分




白云看起来轻

那只肮脏的羊一定吸吮了
一些湿气
一些青草
一些异性


大多数人都活得不容易

除了这朵花要开
再也看不到别的了


衣柜

衣柜里的衣服
像是站着的

如果我不去动它
它就这样直戳戳的

还好
没有肉体在里面


死在高速公路

有一天我会死在高速公路上
像一只鸟

那些穿黄色背心的清道工
会把我拾起来
抚摩我的羽毛
让我在他们手上再死一次

如果生活刷新一次

我正在丧失
一点一点地丧失
不算太快也不算太慢
这样不够
这样远远不够
我需要突然丧失
我用丧失而不用消失
消失是自然的
而丧失不是
丧失是人为的
可以刻意丢掉一些
每次刷新都少了一块
有时是头发
指甲
有时是手指
一小片胆囊
有时是乳房或者大腿
像被人碰了一下删除键
最后连个影子都不会留下
像从来没有来过那么干净



生活空旷,而琐事拥挤

那些厨具和灶台已经擦得够亮了
还有桌面、地板、工艺柜、窗棱、窗纱、植物的叶片
(我惊诧它们对于灰尘的亲和力)
把几件发皱的衣服熨好,支在衣架上
(有些衣服总是洗一次,皱一次)
那些出局的东西必须归位
(仿佛它们只是为了错位,离开,不会自己走回去)
后来我终于静下来了,躺在床上
想着还有哪些事是必须要做的
想了一些以前的事和以后的事
但不想过于伤心的事
不想更加伤心的事
这样几个小时过去了
又一阵孤独(请原谅我用到这个被用烂了的词)
被我忍了回去



  

石青,赭黄,蓝色或紫色

我睡不着

仰面向上看

屋顶挡住了整个天空

天生牛比难自弃

凡高在给兄弟的书信里说到自己作品的时候说:

“它们将在灾难中保有它们的宁静黄昏”

凡高这句话说得真好

马永波的译文也好

奥登很喜欢这句话,认为说作品伟大

再没有比这“总结性的关系从句”更好的了

我认为我诗歌的命运也将大抵如此

女诗人赵丽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作家。现居河北省廊坊市。曾在《人民文学》、《诗刊》、《诗选刊》等各大报刊发表大量作品。2001年先后担任全国文学最高奖“鲁迅文学奖”诗歌奖评委,全国“柔刚诗歌奖”评委,《诗歌月刊》全国“爱情诗”大奖赛评委及全国“探索诗”大奖赛评委等。 先后在《南方周末》《中国民航》《晶报》《东方新报》《都市女报》《兰州晚报》等几十家报刊开辟随笔专栏。与郁葱合作主编2000-2002年度《中国诗选》与罗晖、伊沙合作主编2003、2004年度《中国诗歌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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