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彼得·圣吉北大演讲全文

SuperCFO

　　早上好！我很荣幸能够参加今天上午的讲座，这是我第一次来北大，我感到非常的荣幸，探讨我们共同关心的问题，有些人已经告诉我大家会踊跃发言，我想问一下大家想让我讲什么？我不是一个善于做讲座的人，很多人被邀请来演讲都是来做长篇大论的演讲，特别是同传一定要有一个讲稿，但我没有书面的讲稿，他们就说你就发言吧，我说我没有这样的演讲稿，那么我们说什么呢？我会写在黑板上，我希望同在座的各位发生互动，很多人知道过去的25年当中，我在很多的单位进行工作，我们如何提高我们的学习能力呢？我们经常使用学习这个词汇，它已经成为散装的标签，在这个过程当中，要包括几个因素，动因，以及人们的能力，也就是他们如何选择方向或者创造、反思的能力，以便能够让我们意识到我们的想法和思维是什么，能够对自己的思维进行反思是非常难以做到的事情。有些人曾经说过，我们的思维决定我们的思想，所以我们的思维实际上是人类习惯性的行为，它是由习惯所驱动的，它驱动我们的思想，驱动我们的行为。我们能够反思这方面的能力，是我们所有能力的宗旨，我们必须用这个能力欣赏和了解我们的历史，等我们回过头看这个历史的时候，就会发现思维的习惯和惯性。再就是周围的事物，所谓系统思维作为学术界的专称，我经常把不同细微的学科综合在一起，从某种程度讲我还无法了解全方位的图象，因为有些是影响我。我们如何利用分析的能力？从分析的角度讲我们如何分析某一个部分，以便了解这些部分如何相互互动的，在西方有两个思维方式，一个是大家不太了解的，我现在所受到的教育是传统性的教育，特别是在自然科学中主导的思维方式，我最早是一个工程师，我是一个学工程的学生，我想工程学是世上最好的工具，特别是在工程学方面我认为是最好的方法，因为它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它能够使我们了解工程系统。如果你能够把你的蒸汽机的工作速率降低的话，就能够掌握蒸汽机的工作情况，所以一定要掌握他的工作情况。实际上大多数系统在西方思维系统理论使我们了解越来越复杂的机械，以及越来越难懂的机械原理。对机械的兴趣主宰了西方的思维方式和文化思潮，比如牛顿曾经说宇宙是上帝创造的钟表，他是非常信仰宗教的人，他曾经成为一个英国国教的教师，他认为上帝创造了钟表和机械原理，这同样是西方自然科学演进过程中的重要部分，人不仅要了解上帝创造了机械，而且要控制上帝创造的机械。 凯布罗说过我的目的是要向大家展示宇宙是一个机器，并非是上帝创造的一个组织或者机构。所以我的目的是要向大家展示宇宙是一个工作的机器，所谓的系统思维就是告诉大家我们的传统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我是如何被这种系统理论吸引呢？我在很早的时候，当时面临非常困难的困境，也是非常危险的情形，我们创造了一个互动的网络，它可以使我们之间相互影响，但我仍然对这种互动无法理解，我们只是看到眼前和目前的利益，我们利益从这一点思考，危险似乎就是我们，我们作为美国人只从能美国历史来讲，比方我经常会说这件事是我认为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我们从来没有对大的后果表示怀疑，比如今年、明年，或者50年之后从来没有考虑，我们采取了激进的措施，影响了后代的生活，这样使我想了解系统思维这个学科。这就是我曾经要进行这个理论研究的动因，当我们应用这个理论特别是在商用，大家可以看过我的介绍，我从来对商业不感兴趣。我从来没有想过19、20岁的时候，在某一个商学院做老师，为什么呢？我现在在MIT做研究生工作的时候，我就成了管理学院的一名教师，但是因为我特别关注世界的形势和相互依存的关系，特别是跟我们理解的相互依存关系的理解。我还关注我们对此能做什么。当MIT做研究生的时候，我遇到很多人跟我一起做项目，我们当时由一个欧洲的俱乐部提供预算的，我不知道大家有多少人还记得这种情况，你们是否听到过一本书，这本书非常流行，是关于研究项目的，是在1972年出版的，关于增长的。时代杂志在整个杂志中都刊登了续刊，这本书的名字叫做《增长的限制》，他用计算机的模型来描述世界的经济增长、人口增长、自然资源、副产品，像环境污染等等，还有互动的系统。人们非常重视这本书，它还促进学术业一些发展，而且公众也对此非常的重视。它描述的发展情况正是现在世界展示的情况，每个国家都在促进增长，提高GNP，实际上提高GNP不具有持续性，大家如果了解麻绳理工学院的话，就会知道他的经济学院是非常著名的，我工作的那个大楼就有三名诺贝尔奖的获得者。所以毫无疑问，在这几个大楼里面有非常疯狂的一些人，他们创造了很好的系统。 我们现在全球处于产业的开发阶段，他们研究的目标，大部分国家、政府的目标就是如何能够保证GNP不断的持续发展下去，但是它的目标从根本上来讲是错误的。首先我要跟大家谈一谈，系统思维是具有争议的。学术界对于一些新奇的想法通常的反映方式，尽管学术界拥有很多的价值，但是他们的思想往往缺乏客观性，学术界也是社会一个群体，他们也是政治群体，他们也生活在我们的系统当中。但最令我感觉到忧虑的是，这本书出了三年之后，已经卖出了几百万册了。全世界非常的流行，有30多种语音的版本。也就是科学家被称为能够预测全世界，成为新闻的头条，但让我忧虑的是这不是绝对的真理，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问题。回到我们一开始受到的问题，就是在很长时间内，我的忧虑或者说我的兴趣都是关于人类社会相互依存性以及智慧之间的关系。今天我们把这个学科称作“组织的程序”，或者全球的工业发展。都是由西方经济发展的模式所驱动的，从根本上就是有错误的过程，这就是我们所得出的结论。今天我们看到世界的情况是发生了变化，人们都在提出很多的忧虑，关于全球化非常有道理充满情感的忧虑，全球化被人认为是一小部分人正在用一大部分人创造的财富。像中国加入WTO，WTO已经成为一小堆人所控制的俱乐部，比如一个西非的国家，你就要开放自己的经济，如果你加入WTO的话，美国这样的西方国家并不希望给你带来什么好处，所以我们用另外一种观点来看今天世界的全球化。 我再谈两点，就来休息一下，就是我谈到学习的话题，人们的一些思维模式、系统思维、理想等等，首先我意识到企业是非常重要的，我对于商业不感兴趣这一点其实并没有什么，我认为起码在西方可以这样说，中国的情况不太一样，但至少在美国毫无疑问，商业组织就是最具有实力的一些社会组织，美国商业方面的力量是人们承认的。另外就是我们谈到系统思维，谈到反映性、学习如何进行思维，我已经观察了五年时间，看了这本书发行，看五年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我得出的结论是这五年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即便已经发行了一百万册，但仍然对人群没有产生任何的影响。从一种运营模式根本转变为另外一种运营模式，我们应该学习如何去改变，以及我们的经济、体制是如何变化的，我在前20年一直试图改变机构的变革、商业的变革，我想大家对此只了解了一点，我们对这方面的研究只取得了一点儿微笑的成果，我们的经验还非常的少，但我们所面临大的环境仍然是没有变化的，因此我们应该为接下来后工业化时代建立可持续学习性的组织，人们经常提到这个词，这个词里面有两个因素，第一因素就是后面这个部分，就是后工业化时代，工业时代从性质来讲内部是具有矛盾的过程，我认为它的核心，就是它的DNA，或者它最深的组成都有最深刻的矛盾。比方说自然并不产生任何的废品，在星球当中繁衍生息，不断的进行进化。也就是一个生物系统产生的废系统正好是另外一个生物系统的营养，所以是不产生废物的。从地球上获得很多的自然资源，每个星期都需要1吨的自然资源得到耗费，这些资源有一部分会以各种形式浪费掉，这些资源只有5％是得到了充分的利用。这是自然界存在的矛盾之处，像我们造桥的工程师也会破坏环境，我们如何让这些工程师来设计组织形态变呢？他不会违反任何自然法则呢？所以这个题目本身就是具有矛盾的。 工业时代是在生产和消费，从工业时代的经济学的角度来讲，生产和消费是非常重要的两个环节。大家来是想最大化的效用，你们是在进行个人的决策程序，这些假设是非常根本性的，我们很难去置疑这些假设，它已经形成了工业化的文化，就是生产者、消费者联系在一起形成了一个自我循环的过程，他们能够有效的发挥职能来促进产业的发展。顺便说一句，当你们出生的时候，你们的父母是否问过你们是将做生产者还是消费者？当有孩子的时候，当孩子出生你看他第一眼是把他看成消费者，还是生产者呢？当然不是这样看的。正像我们所说的生活系统和工业时代都是互相矛盾的，我们作为人也是互相矛盾的，我们作为人也不是消费者，也不是生产者，我们是人，不是效用最大化的经济学家。大家知道吗？我们建立的这种网络关系，事实上我们人类很难去隔离或者说将自己从周围的网络分离出来谈自己的幸福。最后当我们工业时代逻辑已经形成的时候，我们便产生很多的机构和形式，他们都建立在矛盾基础之上，不会有更加破坏性的形态，或者我们把它叫做学校，人类交流、沟通是如何来教育年轻一代适应这个时代？学校从这意义上讲，是传统的、古老的，教育可以让人发展，这就是它中心的主旨所在，但现在我们看到一个非常奇特的事情，比如19世纪学校开始了它的功能，大家可以回到爱德华.旦尼博士，他是所谓质量管理的先驱，他在过去的几年当中，我曾经听过他的讲座，我花了很长时间理解他讲话的内容。像质量管理就是他非常著名的理论，如果你参观丰田公司的话，就会看到丰田公司创始者在他照片旁边就是旦尼博士，他认为丰田公司是全世界很少能理解他理论的的几家公司，他从来不用DQ或者质量管理这些字，他觉得人们不需要这些字，所以旦尼博士主要的观点就是改变管理理论。我从来不会忘记他说过一句话，“我们现在所认识的质量管理理论已经彻底毁掉了我们的人类，这种毁灭开始于人类最小的时候，也就是我们还呀呀学语的时候，我们上学的分数好象只是为在万圣节给表现最好的人提供奖励，所以商业计划等等各种形式都再创造不同程度的毁灭和浪费，所以我们现在使用的管理体系正在毁灭我们人类，他从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将人类的创新毁灭掉了”。我们现在使用的管理体制和教育体制可能都是属于同一类的体系。我们工业时代的发展，我们有很多各种各样的形态，他认为整个宇宙就是一个机器，人们可以控制这个机器，这种逻辑特别是在工业时代的系统只有生产者和消费者，生产者只是用于生产，消费者主要的功能就是消费，这就是所谓的工业时代的经济。但这只是抽象理论，如果你想让这个理论成根，你必须把这个理论应用到人们的生活当中，在过去的10年当中，从旦尼博士开始，他认为这个系统正在毁灭人类，这是同样的质量管理和各种各样的理论都是毁灭人类的理论，但我必须小心一点儿阐述我的理论，特别是我在使用非常危险的词汇的时候，我站在西方人的角度来讲，你对我刚才讲的理论必须能够作出正确的评价，因为我跟你们的生活背景不一样。 旦尼当时所认识到的我们现在意义上的学校或者工业化时代的学校，已经成为社会化时代的基本代理人。他所说的意思就是，学生和教师之间的关系，特别是学生还很年轻的时候，也正是所谓上级跟下级之间的关系，我们作为人类从生下来就是学习者，没有人生下来就会行走，而我们拥有这种行走的能力，孩子一生下来就对发明创造感兴趣，家长会鼓励孩子们行走和说话，语音是人类最基本的能力，每个孩子在日常生活当中都会学会，这是一种非常复杂，也是全世界所通用的生活原则，特别是当你同全世界进行互动的时候，语言是基本的工具。当然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语言，但所有的人类都会掌握我们的母语，特别是在3岁的时候，甚至有些孩子掌握多种语音，是非常令人震惊的，从来没有人教过，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能力，内在的驱动力，自尊、尊严。当我们谈到毁灭的时候，这就是他所谈的内容。刚才说毁灭是毁灭我们的快乐、自尊、尊严，或者人类所拥有的一切，他说“我们现在所有的一切制度都讲毁灭人类”。所以从工业时代继续发展的时候，它创造各种各样的组织形态，工业时代所有的世界观都成为我们生活一部分。旦尼当时就说为什么丰田理解我的理论，而其他公司不理解我的理论呢？当时他非常的沮丧，所以就往上游，这就是他建工业学校的原因。人类一出生就有学习的能力，他们比较上学，在学校首先遇到是工业时代的组织机构，大家都知道，当代社会有手机、电视等等，孩子们很快掌握了工业时代的一切情况，顺便再说一举，我们可以谈到这个问题，这是一种假设，我们现在仍然生活在工业时代，但不要认为信息时代会改变工业时代，工业时代充满了各种破坏力的建设，有一位学者提出了这样一个理论，“工业时代存在各种各样先进的技术，比如汽车这样的技术都在毁灭，包括航空、旅行、电脑等等都在毁灭”这就是我们所讲的技术，什么都没有发生变化，没有看到下一代的工业时代，但我们还会加速第一个工业时代的发展速度，这是我必须要澄清的。如果你要建立一个机器或者应用到学校里面的时候怎么办？首先要组织一个学校，你可以有一年级、二年级、三年级、四年级、五年级、六年级等等，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典型的组织形式，就是在工业时代盛行的组织形态。这就是我们把机械原理应用到人类的典型例子。 英国70年代工业提高了100倍，彻底改变了我们工作的生活方式，改变了欧洲、改变了美国。这就是我们叫的一年级、二年级这样的组织形式，这叫什么？我需要一点儿观众的参与，我希望得到回答。是通过生产产品来完成，你想一下，如果你能够想到中心的意向或者工业时代主要的形象，生产者是怎么生产的？你首先想到是什么？生产线、工厂。在工业时代学校成为工厂，在生产人类。工业时代模式成功的转移到了学校形态，我们要用先进的技术教育下一代，这就是我们现在Internet所起的作用。在西方盛行的理论，深深扎根西方的文化，我们非常欣赏这个理论，但要作出自己的判断，西方的文化已经被工业时代所改变的，特别是由机械思维所改变了，因为工业时代是机器的时代，特别是像我们工业时代开始的时候，像牛顿、凯布罗把宇宙视为巨大的钟表，最终100年之后这个理论向各个方面渗透，特别是我们建立各种各样组织形态的时候，我们工作成为生产线，我们每一个工作人员都成了生产线上的工人，大家都记得卓别林的《摩根时代》的电影吗？大家都在想办法适应大的机器时代，每一个六到七岁的孩子都知道。人类生来就是要学习的，需要来探索，展示他们的好奇，这种所谓自然的学习过程，只在我们产生错误的时候发生，因此一个很好的行走的方法，就是在学习的过程中不断地摔倒，学习语言的过程当中最好的方法就是经常会出现错误，所以一个小的孩子经常会犯错误，否则就不会学的他们所需要的技巧，我不知道你们学校是不是这样？这是一个刚刚形成的机构，在很早的时候就形成了世界观。在座各位有几个在9岁的能够知道我们必须避免错误，可能有些人会这样理解，当你交卷子的时候，你拿回来之后会得到一个很好的成绩，也许你会感到很高兴，也许你会感觉到吃惊，你跟我一样都会为了犯了错误而感觉害怕和恐怖，这是惟一能够学习和走路的办法。 我们现在所谓的管理办法正在毁灭人类，我给大家讲一个故事，我大儿子当时6岁，就到我们所生活的城市里面的学校上学，我们所生活的城市是非常美丽的，我的妻子是一位艺术家，我是一个科学家，我的家庭非常的疯狂，我们的孩子长大了，他有一台电脑非常喜欢它，在电脑旁边像其他孩子一样，在新的环境当中要学习新的东西，如果他有石头，就要学习如何使用石头，如果有计算机，就要学习如何使用计算机，因为我们都是人，所以他面对新的环境就会去适应。在他的房间里面，画板和电脑是放在一起的，在他6岁的时候放学回家，我给大家讲不是夸张的故事，而是真正的故事。他回家带了一幅全家的画，而老师给画判的分数是C，不是A，也不是B，而是C。你觉得他那里决定做什么？你能猜到吗？他认为我不会画画，他再也没有使用他的画板。我们现有的管理系统必须要破坏我们的人类，我们开始理解这个话题了吧？大家是否现在理解了我说的意思？我们大家都在努力避免犯错误，但我们可以想一想，我不知道你们的学校情况怎么样，你8岁到10岁的时候，有多少孩子知道自己不会画画、唱歌，或者无法学数学，或者无法进行体育活动等等，学生和教师的关系就像上下级的关系，这些小孩都是非常聪明，他们非常的年轻，他们知道他们进行游戏的规则就是应该去奉承老师，让老师高兴，而不是去学习和增长，谁有答案呢？只有老师拥有答案。所以学生知道他要想生活的幸福，只有猜到老师的答案。老师会让我知道我答对了。那么在学了3、40年之后，我总向上看、向下看，他们在寻求什么？ 实际上福特汽车公司在早些年的时候，有非常重视客户，非常重视质量管理。我听福特公司的人说，我不明白我们所有的任务就是要重视客户，在过去25年当中，我一直知道我的客户是谁，就是我的老板！顺便说一句，大家不要认为孩子们就不理解这一点，不要认为孩子们不知道这种程序，这是学校里面内在的程序，是很糟糕的。我在这里有一些数据是关于美国的，但关于中国没有。我想了解一下，大家都知道视频游戏吧，你们是否看孩子们玩电子游戏？有多少人看过？小孩们在手里面，或者在计算机里面玩，所有的电子游戏都是一级一级往上升的，你先从第一级，如果成功晋级第二级，如果成功再晋级第三级，所有游戏都是关于杀人或者暴力游戏，如果你杀了一个人你就可以上一级，我现在要问的问题是，孩子们要想晋级下一级就要杀人，他怎么称呼被杀的东西呢？在美国几年之前，当然欧洲孩子跟美国孩子也是一样的，我发现很多不讲英语的国家的孩子们也同样用这个词称呼被杀的人。就像这位女士说的词，正好就是美国、巴西、新加坡、日本所称的词，就是老板！每一层次要晋级到下一级就是老板，这是全球孩子们通用的语言。大家想一想这个现象，为了能够晋级到下一级我必须杀了老板，就是孩子整天坐在教师里面规规矩矩说是的老师、是的老师。这就是旦尼教授说的现有的管理社会正在破坏人类，里面有很多的内容，我也总结了一些幻灯片，但我想我们只需要回顾自己作为小孩时的经验，想一想在机构、学校当中被要求做哪些事情，把两者联系在一起，我觉得在工业化的时代当中，二者是相对矛盾的。在一个集装线上，学校就是集装线，它的产品就是学生。在1840到1850年的时候，有电之后在学校装上了电铃，让学生准时上课或者下课，就像一个集装线，它有两个价值，任何一个人在这个场景下都在生产，我们可以根据两个核心价值或者标准判断集装线的价值或者有效性，用什么决定集装线的有效性呢？除了其他因素之外，有两个根本的判断标准，特别是在制造的环境当中，什么是有效率的集装线？现在有两个，一个集装线比另外一个集装线开二倍，你认为哪一个是最好的？当然是认为最快是最好的。集装生产线还有第二个价值，就是准确性、统一性，更加准确的说就是统一性。你不希望任何的产品来自这个集装线的时候，你不知道为什么来自同一个及装线却长得不一样？这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自然它非常喜爱是多样性，自然从来不生产任何两个同样的东西。这令人十分的惊奇，大家想一想，尤其是想一下从工业时代开始自然给我们创造的多样性是多么令人惊讶，即便是双胞胎也有一些差异，没有两个花瓣、两片叶子是完全相同的，也没有两个人是完全相同的。自然就反对这种统一性。而工业化就是基于这样一个矛盾的逻辑，我们非常尊重自然，为什么允许人类在发展的过程当中违反自然规律呢？这就提到我一个老师，他教了我很多关于产业组织的内容，告诉我很多认知方面的理论，它是基于实验经济学的。我可以没有足够的时间给大家描述这个理论情况，他深深思考这个理论的意义。从生物系统的生态学角度来研究，所有的人他们都抗拒对权威的顺从，这不是文化的问题，而是生理的问题，人类和所有的生存系统都是自治的，都受到一种驱动，自己来决定。换句话说，我们希望自己决定自己是谁，我们也可选择或者找一个老师，我们可以选择归属这个老师的权威，最重要是我们选择自己要是否尊崇。在某种意义上我可以选择是否遵守父母的规定。当我们有选择的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做的。一个人从小长到大的时候，越来越明白了。从历史来讲，学生和老师的关系是非常清楚的，包括在费城、伦敦、纽约这些地方的学校都有一个最根本的目的，就是要培训工人去工厂工作，这是学校建立之初的目的，大家可以来阅读19世纪查尔迪根斯的书，可能现在大家稍微明白了一点儿什么叫做工业化时代了。 我想总结一下我刚才所讲的内容，工业时代产生了非常大的成就，这是毫无疑问的。我并不是建议我们应该回到史前的时代，因为时间不会倒流，我希望大家理解一些东西。工业时代根本性的问题就是它内在的矛盾，它与自然、人的本性是矛盾的。在过去150年间一直是这样，或者时间更长的话，你可以根据你对工业时代的定义来追溯它，在150年到200年之间一直是这样。到底差别是什么？整个社会都已经服从了工业时代的逻辑，规模非常大。其实这些矛盾性已经被大家深深接受了，在50年代的时候我们没有达到很高的技术，在地球的两级还没有出现地球变缓、融化、台风、飓风和其他的现象，使得我们完全相信我们人类的活动已经改变了天气的形式，50年代没有核能、没有全球的电信系统，全世界的人都认为我们看电视觉得应该像美国人生活，全球化带来的信息实际上是非常简单的，就是今天我们已经成为人类的村庄或者社区，这不是什么理想的状态，而是我们已经成为人类的社区，这令我们非常的忧虑，因为它带来一些矛盾，改变了这个星球上的生活。据生物学家来看，我们是世界上第一种能够大规模破坏其他生物种系的种群，我们会大量的捕食甚至杀死他们。这些都是相互矛盾的。这是我们的一种共同责任，我们看一下全世界，作为美国人来说，我们发现我们的责任感在渐渐的下降，而不是逐渐的提高。这就是我为什么讲这个话题的原因，我们回顾一下我们的生活就会看到，我们生活当中各个阶段都会埋下一些种子，在20年、30年之后才看到这个种子开花结果，才知道所有的结果都是因为种子。我曾经参加过一个关于系统的研讨会，当时有一个博士参加了研讨会，他可能是东欧的人，讲话有一点儿口音，但他是联合国官员，我听了他的发言。我在几年之后才理解了他的话，当我在全世界旅行的时候我遇到很多很多的问题，比如污染的问题、破坏问题等等，大家都知道都是全球化带来的问题，但我在全球旅行的时候亲眼看到了这些问题，但我无法确定一个问题就是，在过去的50年当中，我们权力、力量已经超过了任何一个人的想象力，特别是技术方面的威力，已经大大超过了我们所能想象的。他认为我们当时的技术力量能够操纵我们的DNA等等，在过去的50年我们的技术已经超过了任何人的想象。但是我并没有看到我的智慧在发展，我确实对这个未来前景表示我的信心，我对此很有信心，这就是他几年前讲的话。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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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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